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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传奇故事] 鬼劫亲(2)

类别:故事大全 | 来自:网络整理 | 发布时间:2018-11-15 | 人气值:


  
  听到这儿,陈东哭笑不得:“表哥,你这想法不错,可意思意思得了,干吗要动真格的?差点削死我。”
  
  “我,唉,我没想来真的。”别扭接下来说的话,顿让陈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别扭只请了两个人,同村的二黑和柱子。但抢亲的人全是陌生面孔,压根没有他俩。那他们是谁,又为何要抢走阮秀花?陈东忙调出拍摄下的画面,让别扭和乡亲们辨认。细细端详半天,有位老者指着那个大块头开了口:“除了他,别的我都没见过。他好像是清口驿老宋家的二小子,是个狠主儿。听说几年前打伤人进了监狱,不知是啥时放出来的。”
  
  认出一个,就能牵出一窝。陈东快速赶向清口驿派出所。两下见面,道明来意,警察却乐了:“陈先生,你没病吧?”
  
  什么意思?陈东问。警察从卷柜里抽出一份函件摆到了面前:“这是监狱发来的通知。去年9月,宋铁桥企图越狱,被当场击毙。人都死大半年了,还能出来抢亲?”
  
  人死了?惊愕中,陈东忽地想起大块头说的那句话,禁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寒颤:老子憋屈了七八个月,今儿个也要成亲!
  
  3。吸血新娘
  
  本想做戏,戏却成真,听闻新娘阮秀花被死鬼劫走,别扭彻底傻了眼。陈东是记者,自然不信鬼神之说,可走了趟清口驿,乡亲们的说法和警察的答复如出一辙:老宋家的二小子宋铁桥死在了监狱里,领尸那天,村长也去了,子弹贯穿后背与心口,留下一个拳头大的洞。尸体是狱方火化的,宋家人领回骨灰埋在了清口驿的坟地里。哦,那片坟地距你们迎亲所走的山路不到半里地。
  
  离开清口驿,陈东又前往坟地,还真寻到了宋铁桥的墓碑。应邀出演劫匪的二黑和柱子说,按别扭的吩咐,他俩事先藏进了路边的灌木丛,可不知怎么回事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。看他们的神情,绝不像撒谎。陈东寻思片刻,决定亲自去曾关押宋铁桥的监狱查个清楚。到了地儿,狱方拿出的一摞照片和尸检报告足以证明宋铁桥已死。事到如今,总不能刨开坟去问问宋铁桥,这缺德事是不是你干的吧?就在陈东一头雾水的当儿,白马岭又闹成了一锅粥——妹妹丢了,当哥的岂能善罢甘休?阮山气冲冲打上门,非要别扭给个说法。新娘子是鬼劫走的,我能有啥招?别扭有口难言,拉住陈东一遍遍央求:东子,当时的情景你都看到了。你快跟他说说,我没有骗他,真是鬼抢走了阮秀花。
  
  鬼劫亲,这种事要从记者口中说出,后果如何陈东心知肚明:一旦让人添油加醋传扬开来,在社会上造成恐慌,他定会吃不了兜着走。心下想着,陈东绕开这个话题,一再恳请阮山消消气,有什么要求尽管提。话音未落,阮山猛地拍了桌子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我要求不高,再给我拿10万,我马上走人!”
  
  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张口就提钱,这也太心急了吧?陈东说:“阮先生,我表哥家的情况你应该清楚,实在没钱了。要不,让我们商量商量,明天给你回信?”
  
  “行。你们听好,到时不交钱,就把秀花还给我。她要有个三长两短,咱们走着瞧。”阮山扔下句狠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别扭强支着身子下了床,双膝一软就要下跪:“东子,你得帮帮哥啊。你是大记者,你把鬼劫亲的事往报纸上一登,他那面咱也好交代。不然,哥就是卖房卖地也凑不齐10万块啊。”
  
  这糊弄鬼的办法,根本行不通。就算我写了,报社还要审呢。陈东扶起别扭,带上装有相机和录音设备的采访包出了门。他隐隐觉得,阮山一点都不简单,没准儿就是他迷倒二黑和柱子,扮鬼绑走阮秀花,想再狠狠敲别扭一竹杠。而且,怕吓着新娘子,别扭曾跟阮山兄妹提过一嘴“英雄救美”的事。若能从他那儿找到点线索,这事就好办了。当晚,陈东摸到清口驿,寻个隐秘的角落藏起身,一眼不眨地盯紧了阮山暂居的民房。捱到半夜,依旧毫无动静,陈东正想起身翻进院,却注意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,敲响了紧闭的门板。
  
  看身形,是个女人。阮山一露头,女人便兴奋得叽叽喳喳:“大哥,我回来了。这半月没白住,全到手了——”
  
  “嘘”,阮山顺手一扯,快速把女人拽进了门。陈东轻手轻脚贴近墙根,偷听到了阮山和女人的谈话。这个女人也是来自越南的新娘,半月前嫁给了三河镇的一个鳏夫。对方一眼没照顾到,她便席卷了全部家财逃之夭夭。几次顺利得手,她“嫁”上了瘾,让阮山尽快联系下家,最好找个肥得流油的主儿,狠宰一刀。阮山夸赞了女人两句,说清口驿不再安全,叫她先去獾子崖躲几天。
  
  獾子崖,坐落在白马岭以南10里处,地形陡险,平素鲜有人往。阮山“进口”的新娘骗婚团很有可能都藏在獾子崖,獾子崖就是她们的大本营!
  
  两个小时后,陈东的猜测得到了印证。他尾随那个女人,在獾子崖下的深谷里发现了几间废弃的木屋。屋内,灯光黯淡,临时搭起的通铺上横躺竖卧着20多个浓妆艳抹、衣衫不整的女人。想想看,一个女人嫁一次,收入最少10万,这20多名新娘嫁一遭,那就是二三百多万。一年若嫁个三五轮,又会赚取多少钱?而她们哪里想到,像我表哥别扭所挣的一分一毛都是血汗钱。她们不是新娘,分明是贪婪无度的吸血蚂蟥,当然也包括阮秀花。阮秀花肯定就在她们中间。一时间,陈东恨得牙痒,隔窗拍了几张照片,紧接着猫到一棵大树后拨响了别扭的电话:“表哥,我在獾子崖。我找到阮秀花了,你多找点乡亲赶紧过来。对了,别忘了报警——”
  
  “吱呀”,正说着,那个女人拎着一包食品又走出屋,向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走去。悄悄跟上,片刻之后,陈东顿觉凉气倒吸——獾子崖下,竟然建有一座阴森森的地牢!
  
  4。地牢杀机
  
  看守地牢的,是两个全副武装、荷枪实弹的壮汉。趁那个女人与他们打情骂俏之际,陈东飞快地躲到一道石门后。那个女人扭臀摆胯地走到里面,摇晃着食品嗲声说:“妹子,饿了吧?大哥让我劝劝你,别那么死心眼。感情那玩意儿,能值几个钱?不瞒你说,我这次嫁人,又给大哥赚回30多万——”
  
  凝神屏气,偷偷一瞥,一个赤身裸体、手腕锁着铁链的年轻女子映入了眼底。莫非,她才是未曾见面的新嫂子阮秀花?尚未琢磨出名堂,那个女人冲默不作声的赤身女子啐了一口,拧身回走。陈东紧忙后退两步,藏进了墙角暗影里。等女人走出地牢,那两个壮汉瞥着赤身女子,嘿嘿歹笑。
  
  真是可恨,他们动了歪念,要强暴赤身女子。陈东暗叫糟糕,弯腰捡起块石子扔出了地牢。响动传来,一个壮汉爆了粗口,持枪往外走。万幸的是,适才走出的女人并未走远,蛇一样缠住壮汉,急不可耐地滚进了草丛。那面娇喘吁吁“热火朝天”,这边的壮汉也欲火烧身,撂下枪扑向赤身女子。
  
 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。陈东几步冲进,抓起枪托重重砸向壮汉的后脑。壮汉反应够快,回头就是一拳。恰恰此时,赤身女子跳起来,用铁链死死勒住了壮汉的脖子。陈东强稳住神,紧握枪身照着壮汉的脑门一通猛砸。连番重击,壮汉脑袋一歪,昏死过去。
  
  “你,你是谁?”赤身女子惶惶地问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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